我对犬儒这个词儿的释义有一种本能的理解错位,我的思想钢印是:犬儒主义是一种近乎于斯多葛主义的思想。
离谱的是我一直清楚当代的用法几乎是完全相反的,甚至我先接触到的犬儒主义的释义也是现代犬儒主义。然而在看到有文章用到这个词的时候还是会本能的先代入斯多葛主义,然后再反应过来给自己做纠正。
我经常被某句话击中,但被一句话击中到痛哭的情况只有两次,一次是看到那句偈子「我昔所造诸恶业,皆由无始贪嗔痴,从身语意之所生,一切我今皆忏悔」。
另一句说起来有点好笑,是康德的那句:「我可以希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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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厘清一个基本概念。
「割韭菜」本质上是一个技术含量相当高的商业模式,原教旨主义的「割韭菜」有一个大前提:即韭菜是自生自衍的。用户即使意识到自己被割了,但大概率仍会继续投入。——这里的实例是指一部分金融市场的产品。
而现在被泛化的词条「割韭菜」更多情况下是在形容:一个商业组织或个人欺骗了一群傻子获利,傻子被骗后不再复购也没关系,因为还有下一批。
后者基本上是一些没有道德感又平庸的人才做得出来的事情,「割韭菜」确实不妥,改用诈骗更贴切。
我喜欢宏大叙事的史诗文学,这也许是我思想上的悲剧,但我想说的并不是这个。
在人类的史诗文学中,从《奥德赛》到《左传》,再到当代通俗文学中的《镜》或者《银河英雄传说》,甚至于《变形金刚》、《复仇者联盟》等等的好莱坞大片。始终叙述的是一种英雄史观。这些英雄史观文学的出现却是一种思考进程,一种必然。但也强化了人们的刻板印象——历史的兴衰荣辱存在于伟人的优秀品质和推动力。
这带来的负面影响是,人们常常认为历史的变革与自己无关,忘记大多数的历史形成并非仅由英雄铸就。推动现实世界的进程里,英雄的品质和勇气往往并不仅仅源于某个人,而是每一个历史事件的参与者。
我们需要摒弃大海航行靠舵手的英雄史观,充分理解「我们就是潮水」,事情才会从根本上得以解决。
又读了一遍许地山先生的《落花生》。
我们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明白朴素道理背后的真义,就像「企业存在的首要目标不应该是利润最大化,而应该是提供公共服务」一样,也像这篇文章,许地山先生的父亲说:
“所以你们要像花生,因为它是有用的,不是伟大、好看的东西。”
We cannot solve problems by using the same kind of thinking we used when we created them.
——Albert Einste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