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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厘清一个基本概念。
「割韭菜」本质上是一个技术含量相当高的商业模式,原教旨主义的「割韭菜」有一个大前提:即韭菜是自生自衍的。用户即使意识到自己被割了,但大概率仍会继续投入。——这里的实例是指一部分金融市场的产品。
而现在被泛化的词条「割韭菜」更多情况下是在形容:一个商业组织或个人欺骗了一群傻子获利,傻子被骗后不再复购也没关系,因为还有下一批。
后者基本上是一些没有道德感又平庸的人才做得出来的事情,「割韭菜」确实不妥,改用诈骗更贴切。
我喜欢宏大叙事的史诗文学,这也许是我思想上的悲剧,但我想说的并不是这个。
在人类的史诗文学中,从《奥德赛》到《左传》,再到当代通俗文学中的《镜》或者《银河英雄传说》,甚至于《变形金刚》、《复仇者联盟》等等的好莱坞大片。始终叙述的是一种英雄史观。这些英雄史观文学的出现却是一种思考进程,一种必然。但也强化了人们的刻板印象——历史的兴衰荣辱存在于伟人的优秀品质和推动力。
这带来的负面影响是,人们常常认为历史的变革与自己无关,忘记大多数的历史形成并非仅由英雄铸就。推动现实世界的进程里,英雄的品质和勇气往往并不仅仅源于某个人,而是每一个历史事件的参与者。
我们需要摒弃大海航行靠舵手的英雄史观,充分理解「我们就是潮水」,事情才会从根本上得以解决。
又读了一遍许地山先生的《落花生》。
我们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明白朴素道理背后的真义,就像「企业存在的首要目标不应该是利润最大化,而应该是提供公共服务」一样,也像这篇文章,许地山先生的父亲说:
“所以你们要像花生,因为它是有用的,不是伟大、好看的东西。”
We cannot solve problems by using the same kind of thinking we used when we created them.
——Albert Einstein
归纳总结是好习惯,但很多语义和语料的归纳往往意味着粗糙和不够严谨。
在讨论新事件的时候,我很反感把正在发生的和已经发生的事情强行关联的做法。这确实是帮助传播和便于理解的好做法,但这很糟糕。这是一种语言的懒惰。
我忘了之前有没有在博客写过,尽管沧月的《镜》系列在你或深或浅读过一系列史书后,会发现基本上是人类(或中国)旧史,然后架空时空完成演绎,本质上没什么东西。
但我从十几岁时就隐约意识到,真正能打动我的绝非沧月的史观。而是她笔下的情感。
有时候会感觉到荒唐,我的感情观以一种未曾设想又合情合理的方式,被这样深刻地影响了很多年。
唯一的变化,就是从苏摩到真岚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