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之前有没有在博客写过,尽管沧月的《镜》系列在你或深或浅读过一系列史书后,会发现基本上是人类(或中国)旧史,然后架空时空完成演绎,本质上没什么东西。
但我从十几岁时就隐约意识到,真正能打动我的绝非沧月的史观。而是她笔下的情感。
有时候会感觉到荒唐,我的感情观以一种未曾设想又合情合理的方式,被这样深刻地影响了很多年。
唯一的变化,就是从苏摩到真岚的变化。
德沃夏克的那种乍现的灵感,是一颗年轻的心才能体悟的精彩。不同于巴赫贝多芬这样的结构大师,德沃夏克和勃拉姆斯是真正的细节大师。
我完全有理由相信他们也许就是为了一段8个小节的直击灵魂的旋律而拼配出一整首交响组曲。
吴晓波在《腾讯传》的这段话倒是解答了我很久以来的疑惑:「与美国完全不同的是,当互联网作为一种新的技术被引入中国的时候,这个国家正在变成一个世俗的商业社会。正如一位早年非常活跃的评论家洪波所观察到的,中国互联网没有经过早期的非商业阶段,一开始它就是一个资本的舞台,所以互联网本身的民主性、非中心性,在中国从来都没有被广泛关注过。」
曾经生猛的一代沉入海底。
又一个新时代,不经意间到来。
没有人能永远年轻,谢幕与老去都是注定的结局。
只怕那些为了建筑理想世界的旧歌声,再也无法在高墙里激荡起任何回响,终成无人问津的绝唱。
——赛博探长
如果一定要让我说出一个厌恶播客《大内密谈》的原因,我也许不会去说这其中内容的有效信息密度之低、嘉宾们隐隐的智识优越(其实没有)以及某种中产阶层事不关己但时有感怀式的呻吟。
《大内密谈》的原罪之一,在于它教会了无穷多的播客界傻逼在节目中充斥着的无常的、神经质般的大笑。以至于我今天突然想挑一个没有哄堂大笑的多人主持的播客竟然一时间找不到。
他们好像完全没意识到这样刺耳且无意义的尬笑会中断思考和消解意义。就像抖音里的庸俗不堪的BGM一样令人无法忍受。
如果我们旗帜鲜明地支持四通桥、乌鲁木齐、武汉、上海的游行。就意味着我们(至少在那时)也是旗帜鲜明地支持「立即放开,我们要吃饭」这句口号的。
虽然太阳不是公鸡叫醒的,但是在这个时刻,假如您又认为「立即放开」是错误的,您至少要承认,当初的广泛民意包括您本人在内,是没有预见到会是今天的情形的。
而民意和情绪的泛滥,也加速了放开的进程。——我们都知道那原本应该发生在明年三月份。
你「强烈要求」必须「立即」,然后你后悔了,说虽然我说的确实是「立即」但你也「没必要这么立即」呀!你会不会当家长啊!
没觉得这和英国脱欧有点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