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短暂地拥有过一只猫。
准确讲,我并没有拥有过她。
或说,曾经有只猫与我短暂地相互陪伴,给我慰藉。
当发现问题的时候,如果把责任推向外部,实际上是图省事的做法。这个说法听起来简单明了又政治正确,但实际上践行者极少。类似于小马过河,人们在这个问题上翻过的跟头太多了。宏观和微观上,都是。所以培养智识的根本目的,在于不教条,在不教条的前提下,是培养正确的归因能力。
麦兜:拿着包子,我忽然明白,原来有些东西,没有就是没有,不行就是不行。没有鱼丸,没有粗面,没去马尔代夫…原来愚蠢并不那么好笑…胖也不一定好笑…长大了面对这个硬绷绷,未必可以做梦未必那么好笑的世界时,会怎样?
多数时间我认为自己很愚蠢。我的困惑是,为什么那么多人觉得自己大多数情况下不愚蠢。同样的困惑可推及个体的迷茫与否,是否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等等。大多数的回答会是:“我没有迷茫,我也完全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在我看来,不惑、无惘和晓欲都是极高远的境界。甚至于一生都无法沉淀至那一层。
我反思很多,从情绪反思,到实例反思,到最后的结构性反思。片面一点来说,任何涉及自我利害的反思都会导致思考的不完整性,因为利害变化是相对的,特别是对时间轴上的利害转化是非先验的。这种着眼于利害的反思,极有可能忽略掉长期价值的判断,进而陷入到一种阶段性局限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