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了一篇文章《暴雨后的河南新乡:墙壁仍有霉菌,一千本被淹书治愈陌生人 》,还是挺感慨的。
我的Gravatar头像有一个典故:在伦敦西部肯辛顿区有一个荷兰屋图书馆,1940年9月一次持续10个小时的夜间空袭中,荷兰屋图书馆被炸毁。在图书馆被毁的一个月后的10月22日,历史的瞬间被凝固在胶片上:尽管屋顶荡然无存,周围一片狼藉,但三位穿着厚呢外套、衣冠楚楚的爱书人却表现得像是和平时期那样,从依然摆放齐整的书架上镇定自若地挑选书籍。
在人类文明正遭受最严重威胁的时刻,英国人以静静的阅读表达了对文化的热爱和对暴政的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