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格:你没有觉察到的事情,就会变成你的“命运”。一个人若是无法觉知到内在的冲突,那么外在世界就会逼不得已将那份冲突“演示”出来,并撕裂成两极对立的情况。 ——醍醐灌顶,难怪十二宫既代表潜意识、黑洞和盲点,又代表业力和前世。
平权主义的本质是改善经济结构对性别的依附。这句话应该刻在石头上。 1. 如果是讨论社会问题,在界定关系平等上一定脱不开讨论这部分。近代女性解放,经济结构发生变化,女性所创造的经济价值早已不容小觑,男性本身在旧时代依附的生产力和生产工具也日式衰微,工业化早晚要结束。但从结构上来说,男性依然是经济贡献领域占优的一方。 但男性们需要考虑的问题是,假如男女性所创造的价值被社会认可的程度趋于相等,而女性却掌握了生育权。那实质上这又产生了某种不平等,男性的权重低了。 从群体落地到个体,所以如果按照理性择偶,女性在婚姻中想做到关系平衡,应该找一个收入比自己略高的。这是一种社会上普遍的做法,很多人也是这么做的。这是社会随着经济结构变化所自衍的普世婚姻制度策略。 ...
我曾经短暂地拥有过一只猫。
准确讲,我并没有拥有过她。
或说,曾经有只猫与我短暂地相互陪伴,给我慰藉。
苏菲:无用是游荡在星空旷野,无用是闭眼听大海潮汐,无用多么奢侈。 阿瓦隆:哲学是无用的。 苏菲:商业是有用的。 阿瓦隆:爱情也是无用的。 苏菲:婚姻制度是有用的。 苏菲:我很贪心,我想一直奢侈下去。 阿瓦隆:你可以吗? 苏菲:可以…吗?
刚刚看到一个例子很适合在自身做归因展开:是她提到的「安全型依恋」。 的确,即使无须做任何心理测试,我的亲密关系依恋量表一定显示我并非安全型。但实际上我并不完全认可这样的评判标准,任何的量化/标签化都会倒置偏差。假如我们接受这样的设定。那我的追问是:这真的会导致关系失衡吗? 亲密关系作为一种生命情感其作用是交互的,不是一个原我遇到另一个原我,主体面对客体,然后形成一条固定的行为链。而是一个原我和另一个原我相互作用,没有主体也没有客体,形成另外的两个本我。 ...
当发现问题的时候,如果把责任推向外部,实际上是图省事的做法。这个说法听起来简单明了又政治正确,但实际上践行者极少。类似于小马过河,人们在这个问题上翻过的跟头太多了。宏观和微观上,都是。所以培养智识的根本目的,在于不教条,在不教条的前提下,是培养正确的归因能力。
突然想到一个旧问题。 背景是大环境缺乏共情,大家普遍采取的策略是比它更冷漠(甚至不再进行道德试探),降低道德感也就意味着降低生存成本。并且即使这部分缺失了,对个体而言也没有更大的损失出现,反而出现更多利好。 所以有人会说:「道德无用,一切诉诸法律就好」。 所以问题出在哪呢? 和前辈讨论香港暴动,前辈问我的看法。 我说我绝不支持这样的暴动行为,但是内地人的公民意识太差。 前辈反问我,你觉得你跟政治的关系是怎样的? 我说我跟体制息息相关,我出生、上学、就业、结婚、生子,哪个跟政体没关系? 前辈说,你说的那是行政管理的范畴,不是体制。在我看来,我们跟政治一丝关系都没有,我们不该关心,也没必要过问,我们不是他们。你知道我们是谁么?我们是蝼蚁,是架构,我们的言语和行为,都是穷乐。政治是精英阶层的事情,不论什么主义什么体制,都是。我们从来无法改变什么。比如你现在发现留守儿童的问题,你跑过…
麦兜:拿着包子,我忽然明白,原来有些东西,没有就是没有,不行就是不行。没有鱼丸,没有粗面,没去马尔代夫…原来愚蠢并不那么好笑…胖也不一定好笑…长大了面对这个硬绷绷,未必可以做梦未必那么好笑的世界时,会怎样?
多数时间我认为自己很愚蠢。我的困惑是,为什么那么多人觉得自己大多数情况下不愚蠢。同样的困惑可推及个体的迷茫与否,是否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等等。大多数的回答会是:“我没有迷茫,我也完全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在我看来,不惑、无惘和晓欲都是极高远的境界。甚至于一生都无法沉淀至那一层。
我反思很多,从情绪反思,到实例反思,到最后的结构性反思。片面一点来说,任何涉及自我利害的反思都会导致思考的不完整性,因为利害变化是相对的,特别是对时间轴上的利害转化是非先验的。这种着眼于利害的反思,极有可能忽略掉长期价值的判断,进而陷入到一种阶段性局限中。
因为我的生活是零, 我从来只看哭泣的骆驼; 澔平,结果是一场空。 ...